就在冬暖故的手只差一分就要抓上木桶的提水时,司季夏说话了,声音有些微的颤抖又有些急道:“阿暖,我不介怀,我只是……”
守……岁?
她竟然摔坏了提水的木桶。
就在这时,冬暖故的目光俄然又变成温和,并抬起右手在他脸颊上悄悄抚了抚,柔声道:“安然,我看得出你很累了,你先好好泡个澡,我再去烧我要用的水就是,泡好澡了,我们一起守岁。”
然,他的束发带并未解开,还是系在他的头上。
“傻木头。”冬暖故走上前,拿起了摆在一旁小几上的棉巾,有些心疼道,“我如何会介怀。”
“阿暖。”屋里,司季夏的声音是较着的严峻,“可……但是有事?”
因为她做了一件蠢事。
冬暖故有些无法,只能去前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