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暖还在,还在他身边,还在他怀里,哪儿都没有去,也没有分开他,她还是他的。
司季夏很少笑,更别说会笑出声,这一次,还是冬暖故第一次听他笑出声,笑声悄悄的,还带着些高兴,也带着些和顺。
冬暖故一怔,而后点了点头,含笑道:“好,我们去哪儿好?”
屋外天已拂晓,司季夏这大朝晨就忽来的拥抱让冬暖故一怔,而后悄悄笑了,将他的耳朵悄悄拧了拧,含笑道:“傻木头,我不在我还能去哪儿,梦魇了?”
司季夏的手悄悄一颤,将头埋到冬暖故颈窝里,声音有些颤道:“我会的,我会的。”
这个时候,他沉默,应当没错吧?
然火线的冬暖故像没有听到普通,持续往前走着,但是她火线顿时就如果万丈绝壁,她却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