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对着院外的方向站,看不见他的面貌,他头上拉着风帽,未有打伞,只见他正抬起左手要去采摘那树上的黄红色桂花。

“连阿季都晓得,想来这诡公子的名号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司郁疆又呷了一口香酽的茶汁,眼睛还是盯着司季夏,“前几日,我在宫中见到这传闻中的诡公子了。”

只见男人年约十八九,鬓若刀裁,鼻挺如崖,眉如利剑,眸若星斗,面若中秋之月,神清骨秀,色若白润之玉,自风帽边沿暴露垂在他肩上的墨发衬得他脖颈白净苗条,忽有几瓣桂花自树上落下,落在他的肩上发梢上,给看起来超脱不凡如谪仙的他平增了几分不食人间炊火的味道,阴雨的气候下,衬得他的面色有些惨白。

“罢罢罢,不强求你了,你这性子,难改。”司郁疆摆手打断了司季夏的话,决计不再在称呼这个题目上与他计算了,捧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暗香的茶汁,旋即笑赞道,“好茶,阿季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

然,如此令男人见了都几乎怦然心动的男人,现在他的嘴里却衔着一只小竹篮子,见着来人,他忙用左手将嘴里衔着的竹篮子拿下,见着来人愣了愣,随之微微一笑,垂首恭敬道:“殿下。”

“离前次见到殿下已过了一年,季夏的技术自当有所长进。”司季夏只是捧着茶盏,并未喝,只是悄悄地看着满眼笑意的司郁疆。

忽有一阵冷风来,和着雨水打落了桂树上很多藐小的花儿,也拂动了男人浅灰色的大氅。

司郁疆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如有似无地看向司季夏大氅下右臂的处所。

只见男人右边身子的大氅被风拂动得有些短长乃至全贴到了他身上,紧贴得能看清他侧身的表面,好似他在大氅下将右臂弯起贴到了胸前普通,竟能清楚地由着紧贴着他侧身的大氅看清他肩膀,腰身以及胯部的表面,却独不见他右臂形状表面。

少顷,司郁疆抬眸盯着司季夏,“阿季,你晓得‘诡公子’这小我吗?”

然,凡是经诡公子医治过的人,只要另有一口气在,诡公子总能使其重新变得生龙活虎,这人间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求得一见诡公子,但却无人晓得如何才气见获得他。

“礼不成逾,礼不成废,殿下便是殿下,殿下的名讳岂是我等小民能直呼的。”司季夏语气当真,微微摇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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