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如绝了堤般汩汩冒出,男人紧闭着双眼,额上盗汗涔涔,双手紧握得青筋暴突,只听叮的一声,冬暖故将沾满血的暗器扔在地上,旋即捧起地上的酒坛,拔开封塞,将酒对准男人那宽且深的伤口缓缓冲下。
冬暖故盯着男人,男人抬手从怀里摸出一样物事,抬手抛给了冬暖故,冬暖故稳稳接住,只听男人道:“这块玉佩,女人看可值两百两?”
“嗯。”冬暖故点了点头,从腰间抽出帕子包住本身的右手,然后道,“暗器嵌得很深,需求用匕首把伤口划开些才气将暗器取出。”
“当然。”冬暖故将玉佩收到袖间,“不过,我于医理不通,可帮不了公子甚么大忙。”
男人仿佛被冬暖故聪明的心机怔住了,很久没有出声,半晌后才喘着粗气道:“鄙人有伤在身,伤在背后,需求女人替我搭把手。”
当男人的伤口曝露在冬暖故的面前时,她微微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