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转头看向一脸惶恐的柳清,轻笑着抬高声音道:“瞧四蜜斯的反应,仿佛是听出这里边女子的声音是谁来了。”
进了屋,统统人都瞪大了眼,只见柳清的神情惶恐到了顶点,继而是一声极致的尖叫,用力全数的力量甩开冬暖故钳制着她的手,冲到门边,扶着门框躬下腰呕吐了起来!
只见柳漪本该白嫩的身材上尽是一块青斑一块紫斑,显得有些诡异,司空明腿上有一道道腥红的血印,看得出是被指甲抠划而致,李一的呼吸声很重,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上有一条条被鞭挞过后留下的陈迹,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还是血淋淋的伤口,混着汗水,一条条血水流了满背。
里院与外院一样,一样静悄悄的,不见任何人影,院里的草木似被人践踏过普通折断散落了一地也无人打扫,在夏季灰白的苍穹下,这雕栏玉砌的里院竟显出一股死寂来。
另有一个男人,跪在女子后边。
院中世人震惊了。
柳清的身子猛地一震,神采急剧刷白,一副作呕的模样,用力挣着冬暖故的手,欲挣开她的手分开这个恶心的处所。
冬暖故的手明显纤瘦有力,可抓着柳清的手腕,竟平白生出一种让柳清感觉本身底子没法挣开的力道来,就算不想靠近阁楼,却还是被冬暖故硬拉着往前走。
柳清的嬷嬷担忧她家蜜斯,也赶紧跟了上来,那些受了大管事叮咛的仆人婢子不敢离冬暖故太远,硬着头皮也进了屋。
太,太不知耻辱了!
“做甚么?”冬暖故轻笑反问,见着柳清面上的赤红笑意更浓,竖起食指轻按到柳清唇上,轻声道,“嘘,四蜜斯如果想看好戏,可就要温馨些,如许的话才好把四蜜斯看到的听到的归去说给左相大人听。”
“给小王舔!接着舔!”就在这时,屋里传出男人暴怒的吼声,继而是一声“啪”的脆响巴掌声,男人的声音更暴怒了,“不准停!”
屋里的人仿佛没有发觉到门外有人,或者他们底子想不到会有人就这么闯到院中来,然女子的声音在低垂后停止了,男人的声音却没有停止。
“冬暖故,你,你……”柳清本就惶恐,在看着面不改色还笑得一脸云淡风轻的冬暖故,她的脑筋里竟忽地跳出一个字眼,鬼!
柳清却在这时扯住了她,拧着眉不成置信道:“冬暖故你,你这是要做甚么!?”
坐在太师椅上的是司空明,跪在他面前的是柳漪,另有一人则是……李一。
如此这般,本已充足令人面红耳赤,更加首要的是,他们三人的身上,均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