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悄悄地看着他的脸膛,俄然悄悄抬起手,隔着他身上的大氅将右手掌心覆在他抓得紧紧的左手手背上,渐渐往下倾身,在司季夏的左脸颊上悄悄印上一吻,声音轻柔轻柔的,“安然,我是你的。”
“嗯。”答复冬暖故的,并不是沉默。
而司季夏这一觉睡得非常安稳,除了翻过一次身以外,便没有再动过,眉心也是舒得平平整整的,没有扰他不安的梦境,反是如冬暖故所说,他做了个好梦。
然他才稍稍一解缆子,冬暖故便展开了眼,马上转过身去看他,面上不见安静也不见含笑,而是拧着眉带着些严峻的体贴道:“如何醒这般早?但是地上太凉?”
梦里他见到了他的阿爹和阿娘,另有一个会对他笑会抓着他的手的名叫阿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