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阴沉的眸子里俄然浮上了杀意，将剑柄握得更紧了一分。
“我承诺过我师父，永久不会向半夜脱手，我不会违背师命，但是――”司季夏说这话时还是没有收回击中的长剑，无情道，“倘近似彻夜之事再有产生，我还是不会对半夜脱手，我会将全部夜阁踏平。”
合法此时，倾塌的林子深处有轻微的响动传来，伴着男人降落沙哑的声音传来，“诡。”
这如何……能让他信赖？
只见司季夏执剑的手几不成见微微一晃，没有应半夜的话也没有收回剑。
男人说完，忽地喷出一口血，染红了他的嘴角及下巴，他额上的血被雨水淋得班驳，拄着剑的手晃得更短长了些，可见他伤得不轻。
司季夏却还是稳稳地立在地上，手里固执剑，剑尖指地，渐渐走向男人。
“我不会再问第三遍。”司季夏垂下的剑又抬了起来，这一次，直指半夜，“目标。”
相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