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没有错?”司季夏还是没有昂首,声音里有后怕的苦涩,“若我没有留下阿暖单独一人,阿暖岂会碰到伤害又岂会受伤,我乃至不敢设想方才如果我没有及时呈现……”
只见司季夏行动谙练地将药箱里的药瓶一一拿出来,许是过分严峻的原因,在将药瓶放到地上时老是放不稳倒了药瓶,他也偶然理睬,从中拿出一只宽身窄颈近似小酒瓶的白瓷瓶时眉心拧了起来,将药瓶在手里握了握后欲将它重新放回药箱里,却被冬暖故轻握住他的手腕,问道:“酒么?”
司季夏有略微的游移,却还是将贴在冬暖故伤口上的褴褛裤衫被拿开了,行动很轻,恐怕本身会弄疼了她普通,而当他看到她腿上的伤口时,便是连他的心都完整沉了下来,眼底有一抹冷冽的杀意一闪而逝,在冬暖故还未发觉时只剩下冷沉与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