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我究竟是谁(2)[第2页/共3页]

殿下那经常失神又不知不觉浅笑又蹙眉的模样就像想起了心仪的女人了普通,连眼神都是温和的,只是他本身没有发明罢了。

而她将这块玉佩当掉,只怕是完完整全将他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罢了,多显得他这些日子的失神是那么好笑。

这般想着,只见司郁疆眼中一道白芒快速闪过,他拿着白玉佩的手微微一颤。

也是,待回京见过父王以后就到左相府走一遭,若她是左相府里的女人,他定会晤获得,若非前些日子要急着去往绿堤,他已早就去左相府里,只怕也早就再遇着她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想见却又不知她是否真的在左相府。

炎之没法,只能借着道:“就像部属刚识得部属老婆时的模样。”

“问吧。”炎之与炎陵是司郁疆最忠厚的部属,是亲信也算是朋友,在他们面前,倒没有甚么是说不得问不得的。

就在这时,炎陵俄然勒马,马车固然停得急却非常稳稳铛铛,只听炎陵在外边吼道:“炎之你个嘴巴诚恳的蠢货,你这是在说老子办事才气不比你是吧!?”

炎之昂首,一脸不解,不知为何司郁疆会俄然问到这个题目,只是主子问话且有部属不答的事理,因而诚笃道:“部属不知。”

“……”司郁疆眉梢抖了抖,看着一脸面色丢脸又恭敬的炎之,既觉无法又觉好笑,不由又笑了,“炎之,你晓得你与炎陵最大的不同是甚么吗?”

然他们这般闹也不见着司郁疆面上有任何不喜或活力的神采,仿佛他早已对如许的环境见怪不怪了,只往身后的软枕悄悄一靠,将玉佩握在手里淡淡笑了起来。

虽是这般想,司郁疆伸展的眉心还是不知不觉渐渐蹙了起来。

“一粒生米,或许还是高估我在她内心的分量了,我倒感觉我在她内心的分量连一粒生米的分量都没有。”司郁疆看着本技艺里的白玉佩,眼神有些失落,语气也有些失落,“凡是有一点点分量,也无人会将别人赠送的东西拿去当。”

“十年了,这十年来我倒从没有看出炎之你另有察言观色观获得别民气里去的本领。”司郁疆将羊皮纸舆图又放回了手边的小几上,用拇指指腹摩挲动手里的白玉佩,又问道,“那我问你,一个女子如果将一个男人送给她的玉佩当到当铺去,你感觉,在这个女子内心,这个男人占几分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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