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季夏俄然苦涩地牵了牵嘴角，眼神有些寂然。
“好。”因而冬暖故清算好东西，将铜盆捧了出去。
冬暖故不答，仅是微抬着头看一脸慌乱的他，可司季夏仿佛只看到她眼里那薄薄的水意而没有看到她眉眼间的含笑，只是冬暖故这笑而不答让司季夏慌乱得底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更磕巴了：“阿暖女人，你，你回我一声可好？”
司季夏怔了怔，眸光有些闪动，“阿暖女人，我……”
“你别哭啊……”说到这一句，司季夏的声音完整软柔了下来，乃至还带着些哄的语气，生硬的感受居多，听得出是完整没有碰到过如许环境的。
不是哀痛，是高兴。
“我不是怨恼也不是悲伤，我是高兴。”冬暖故将布条在司季夏手背上打了个小小的结，用剪刀剪掉多余的布条，这才昂首看司季夏，嘴角挂着温静的含笑，“因为公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