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他的视野里晃过一抹红褐色,他的目光终究有了逗留之处。
只是柳漪才喊完话,面色立时惨白如纸,神采慌乱,仿佛这才回过神她方才说了如何的话。
若她真这么讨厌他,为何当初又要把他带返来,既带了返来又将他远远丢开,在他们内心,他究竟算甚么?
那一刻,她感觉他的眼睛深沉得像墨潭,让人捉摸不透。
那是一只巴掌大的红褐色檀木雕花盒子,就摆在方才冬暖故所坐位置的桌面上,摆在她喝过的那只茶盏的中间。
只是为何她总感觉心有些闷,说不出的感受。
“冬暖故你敢动我!?”柳漪瞪大了眼,声音锋利。
冬暖故说这句话时并未抬眸看司季夏,而是将目光也投向了院中,口气极淡,声音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