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漪那里扭得过覃侍卫长一介习武之人,只见他稍稍将她手腕再一拧,她立即痛苦得滴泪,一句多余的话都嘶喊不出,只能任由覃侍卫长将她押走。
他手上的绷带之以是脏了是因为彻夜帮了烧了晚餐的原因吧,她只是感觉她应当帮他换药换上洁净的绑带,罢了。
司季夏的左手蓦地颤了颤,眼神落在那只小木盒上移也移不开,面色有些沉,另有些自嘲的苦涩。
若她真这么讨厌他,为何当初又要把他带返来,既带了返来又将他远远丢开,在他们内心,他究竟算甚么?
他的手上还绑缠着绷带,就这么紧紧抓着冬暖故的手让她能清楚的感受获得透过绷带传过来的他掌心的温度,并非之前每一次的暖和,而是冰冷的。
司季夏则是抬起本身的手看了一眼便又垂下,重新坐回了圆桌旁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