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抬眸,看向他,悄悄一笑,“好。”
冬暖故俄然有种不是伉俪却又胜似伉俪的感受,微微一笑,不再问甚么。
“阿暖女人的意义是……”
“我陪阿暖女人去。”司季夏底子未加思考,张口就道。
“公子可知李一住于那边?”冬暖故眼角微扬。
若非司季夏已经猜获得她就是阿谁红衣女子并已经挑了然问她,冬暖故感觉,这件事或许她会藏一辈子的,也并非她成心坦白,只是感觉没有挑明的需求,一件会惹人嫌恶的事情,不会有人用心去提及它,她也一样。
即便他没有见到阿谁红衣女子的面庞,他还是感受那就是她,没有任何来由,也无需任何来由。
她冬暖故可不是个善人,向来都不是,但她也不想让柳漪像柳涟那样死得那么直截了当,想杀她还想杀了司季夏的人,总该要她尝一些常日里尝不到的滋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