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楼面冷心热,徐明远天然是清楚的,不然也犯不着为了他这么一个才熟谙三天,又无权无势的人和李立新撕破脸皮。
白墨楼倒满一杯,和周斌杰一同一饮而尽。
周斌杰加了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嚼了嚼,笑着说道:“远哥,没想到你不但辩论短长,连工夫也这般短长,李立新一拳放倒不说,连三品妙手都不是你的敌手,难不成你已经是二品小宗师了?”
但你不一样,曾清怡和你的那档子事你本身清楚,且不说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便是曾夫子想护着你,以夫子这些年淡泊办事的气势,恐怕一时候也不好护你全面。”
徐明远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看着墙壁上一首草率如泼墨的狂草所书的诗句,微微愣神。
这些年云游天下,徐明远见过了太多短长的人物,不说草原上教了他一式飞剑的诗剑仙李太白,当年他还见过南诏王觉乐凤,和吐蕃公主同帐饮过酒,一个成都府副都督之子,实在他真没有放在眼里。
黄掌柜送的那壶十年份女儿红确切是好酒,三人喝完一壶酒,已是醉意微醺。
白墨楼听此,面色稍缓,端着茶杯,手指在杯沿悄悄摩挲,点了点头道:“本日之事李立新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也不消过分担忧,你现在是书院的门生,并且能扯上曾家这张皋比,另有我白家站在身后,想来那李立新也不会轻举妄动。”
那些以往能够等闲视之的尊卑贵贱,看来今后多少还是应当要留意几分,以免不明不白地着了道,惹了不需求的费事。
“他没用刀,我也没用剑呢。”徐明远笑着回道,顿了顿又是点头道:“二品小宗师还远着呢,三品也确切还差燃烧候。不过我看沈飞那三品境地估计水分很多,如果换成卫兄的话,那我也没有多少掌控。”
“都这个春秋,早过了习武的春秋,再说入朝为官拜宰相,怎会不如上疆场交战封将军。”白墨楼萧洒道,眼中神采奕奕,令人佩服。
卫佟看着徐明远说道:“如果平常比试,百招以内徐公子败,如果存亡相拼,十招以内他死。”
“云台司直属于皇上,职位固然不如六部,却有专断之权,只是所做之事多在暗处,以是名声不显。”白墨楼持续说道。
既然已经决定以科举入仕,今后还入不入江湖不说,如何也要混成人上人,省的甚么人都敢上来戏弄威胁。
白墨楼没有就接过话茬,而是持续嘲笑道:“李立新他爹是成都府副都护,李家在剑南道权势不小,我和李立新本就不仇家,我白家也不怕李家,以是李立新也不能拿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