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干咳了两声,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了桌上,看着站在门口已经好一会的雍容妇人笑着说道:“多谢之前解了楼下之围。”
“昭武散人……”白墨楼轻念一声,喃喃道:“曹师,本来你来了长安。”说着又是看着秋水女人,霍然起家,有些严峻地问道:“秋水女人,敢问尊师现在那边?”
芙蓉楼上,本来只是看琵琶的白墨楼俄然一拨琵琶弦,琵琶声骤起,分歧于秋水女人的温婉缠绵,金戈铁马之气顿现,仿佛将听者带入了一处万马奔腾的疆场之上,令人热血沸腾。
秋水女人悄悄应了一声,重新落座。
昭大师把酒壶放下,故作讶异道:“少爷是少爷,可不是还没成老爷嘛?再说了,那人何时说过我是李家的人了,这院子可没我的份,我不过就是帮手看看罢了。”
幸亏徐明远一向在看着,赶紧伸手接住,没有让琵琶掉到地上,让一旁的丫环松了一口气。
李牧笑着点了点头:“赔罪倒是不必了,如果能陪一两壶好酒,那才是好的。”
“家师是何人?”白墨楼听此,有些孔殷地问道,语气有些等候和严峻。
徐明远和白墨楼、蓝先武没想到只是上青楼听首小曲,竟是引得白墨楼这般失态。看模样他和那秋水女人的师父另有很多干系,现在听闻他去世的动静,才会有这般反应。
李牧听此面色一垮,有些不安闲道:“昭大师,如何说我也是李家大少爷,这院子不都是我们家的嘛,哪能把本身人往外赶呢。”
“呵呵,公子公然是妙人。”那妇人微微一笑,又是扭头看着身边的丫环道:“翠儿,去拿一坛上等的花雕来。”
白墨楼手悄悄一抬,琵琶声停下,看着本身的手沉默了一会,这才看着秋水女人问道:“敢问女人此琵琶从那边得来?”
秋水女人神采微红,低下头去轻按琵琶,白墨楼倒是规复了清冷的神采,端起酒杯不冷不淡地说道:“这还没成连襟呢,两位就这班共同默契了,看来这事是跑不掉了。”
那昭大师看着秋水微微点头道:“秋水,本日辛苦些,为公子们多弹一曲,明日准你安息一日。”
白墨楼看着秋水女人,点了点头。
秋水女人也是没想到白墨楼会有这般反应,游移了一会才是谨慎问道:“这位公子,你但是熟谙家师?”
“之前师父常说,西南有个姓白的奸刁小家伙,学不来琴就喜好揪老夫胡子……”秋水女人学着师父的语气笑着说道,还没说完,一看房中世人都在盯着她看,俏脸一红,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师父常常提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