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蓝先武和李牧快穿一条裤衩以后,这帮公子哥对徐明远他们也是没了歹意,固然不算非常亲热,不过还算是能相处的。
本来徐明远还想到东市逛逛,买辆马车再雇个车夫的,不过这天一黑,东西坊市都关门了,也是只能作罢,等明天闲暇时再去吧。
中午吃过饭后,徐明远便是和易一起出了门,直接去了宣阳坊的击鞠场。前几日便是听李牧他们说本日归去击鞠,以是徐明远也是让李牧多筹办几匹马,他和易再叫上白墨楼,刚好能够一起玩玩去。
这段时候,会试加上杀庞仲秋,各种事情连在一起,别样累,可贵歇息几天,徐明远也懒很多想了。
白墨楼看了徐明远一眼,又是说道:“传闻曾大人也故意嫁女了,算算年纪,她也有十八岁了吧,如果持续拖着,曾大人脸面上也不太都雅。”
白墨楼抿了一口酒,冷酷道:“是担忧她被人抢去了吧。”
“谁抢的去!”徐明远微微一愣,瞪着眼睛拍桌而起,像是认识到甚么,又是重新落座,有些难堪地摇了点头道:“小白你说甚么呢,哈哈,喝酒,喝酒。”说着又是给本身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李牧和蓝先武之前还来劲了,一个劲的催着徐明远讲讲在蜀州和曾清怡到底有些甚么事,到厥后被徐明远硬生生给灌趴下了,被倚翠楼的女人扶到别的屋里睡去了。
徐明远看着李牧问道:“他们又是从那边得知的?”
“我传闻明天云台司有个姓徐的佥事领着五百黑云骑,把都官司的院墙都给推了,当着都官司主官的面断了一小吏的一条腿,本日在大殿上,刑部尚书大人但是连哭带闹要陛下给做主呢。”白墨楼不疾不徐地摇了摇手里的酒杯,又是看着徐明远挑眉道:“徐佥事如果带着五百黑云骑上曾府提亲,就算吏部尚书再不喜好,念着自家府邸可否安好,估计也会考虑让你进门的。”
曾清怡要来长安了,徐明远本来另有些欢畅的,这下整座长安都晓得了,又是有点哀伤烦躁,不由便是多喝了几壶酒。
徐明远嗯了一声,过了一会才是昂首看着白墨楼说道:“小白,你说我如果去尚书府提亲,会不会被那仆人给轰出来?”
徐明远也懒得理睬这两个愈发志趣相投的连襟,就是不晓得蓝月婵内心如何想的,看模样倒也不算讨厌李牧。
徐明远对此事天然是晓得的,从方才李牧和蓝先武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了,不过此时听白墨楼这般讲,又是闷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