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如许做会让曾黎景恶感,不过既然他已经不给徐明远留任何余地,那他也就不会考虑甚么今后如何措置干系了。
不过现在百官看徐明远,眼中意味已是变了很多,固然进了殿后,面对赐婚之事,徐明远表示地有些被动。
徐明远出声反对曾黎景所说之话,说出的话也是引得百官一阵哗然,如果不是那些新科进士恐怕在这殿上说话给百官留下不好的印象,此时恐怕已经炸锅了。
但尚书令媛与微臣了解十数年,可谓青梅竹马,而她与文华不过一面之缘,又有何豪情可言。
徐明远此话一出,不但是百官神采各别,就连曾黎景的神采都阴沉了很多,徐明远这三问前两问还好,但第三问可就是诛心之言了,如果一个不是,便是将他置于不孝之地。
陛下对于曾宽的恭敬不言而喻,传闻当年曾宽曾教习过陛下一段光阴,以是陛下一向对他执弟子礼。并且听闻曾宽与当年的太师也干系莫逆,朝中现在担负着各方主官的更有很多是当年曾宽一手汲引上来的。
站在百官行列中的恒国公此时面色也是有些阴沉,看向文华的目光尽是恨铁不成钢之意,而落在徐明远身上之时,则是多了几分阴冷。
就连一向面色安静的曾黎景听此,面上也是暴露了几分温怒之色,眉头微蹙,看着徐明远。
如果徐明远所说的不过是平常老翁,就算真是曾尚书他爹说的话,那在这太极殿中也只会成为无稽之谈。
也就是说本日曾黎景和文甫已经预定下的婚事,必定是成不了了,更不消希冀陛下会帮他们说话了,固然曾黎景这些年在吏部尚书之位上很有建立,不过还是有很多传言提及能够在吏部尚书位上呆这么多年,还是靠着陛下对于曾宽的那份豪情。
如果曾黎景一意要将这婚事定下,而听徐明远的意义,曾家蜜斯也多数不会情愿这桩婚事的,那岂不就拂逆了曾宽的意义。
但现在这事因为徐明远和文华提亲赐婚搬到了百官和陛上面前,加上曾宽的名头,那可就不是一句笑话那么简朴了。
“回陛下,恰是曾老,微臣这些年曾跟着夫子学了很多东西,不过一向未入崇州书院。”徐明远点头应道。
方亭延和宁安志几人看着徐明远,暴露了几分担忧之色,恐怕他一时言行不慎,惹怒了陛下,方才到手的监察御史之职泡汤了,乃至落得更加惨痛的了局。
不过世人不得不承认的是,以徐明远的家世另有处境,能够把局面一步步从赐婚文华中拖到现在这般局面,徐明远的老谋深算已是让很多人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