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及来,还真很多。”徐明远拿着水囊喝了一口,把嘴里的细粮饼咽下,笑了笑道:“不过除了那懒丫头,我给别人讲故事但是要收钱的,你要听?”
那帮江湖人骑着马立在最前面,也没人敢和他们争抢位置,看来是想着等关门一开就要快马加鞭去找寻齐浩波的踪迹了。
齐浩波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皱眉思考,提一些题目。能答复的徐明远都一一解答,实在不晓得的也只能作罢。
那名高瘦官兵拿着一张两尺长宽的白纸走上前来,拿着跟徐明远对比了一下,转头冲着那头领摇了点头,又是看着徐明远问道:“你是何方人士?出剑南道去处何方?所谓何事?”
“我们也走吧,记取你是和我一同前去长安科考的墨客,名为王子琪。”徐明远转头和齐浩波轻声说了一声,出了车厢,拉着缰绳让驴车渐渐跟着前面的步队向前走去。
徐明远放下车帘,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二位了,但愿能够早日抓到采花悍贼,以免再有无辜的女人遭殃了。”
徐明远拿了个细粮饼给齐浩波,本身在一块粗布倒了些水,将车厢里昨夜没有擦拭洁净的血迹一一抹去,又是站在车辕上装着看着关门的方向,不动声色地抹去车厢盖上的血迹。
实在齐浩波的去处除了昨日阿谁杀手,晓得的人应当未几,另有很多江湖人在蜀州四周找寻,而这一队江湖人恐怕也只是想在这蜀道之上碰碰运气罢了,以他们这点气力,那里争得过青城剑派。
齐浩波眼睛不由睁大了几分,看徐明远的模样又不像哄人的,想了想才是说道:“那你就给我讲讲南诏如何吧,南诏你可去过?”
听之前那官兵和一个商贩的对话,查得传闻是个采花悍贼,在蜀州一带犯了很多案子,糟蹋了很多女人,他们也是受命在此禁止。
官兵头领三十几岁,长得非常高壮,见来的是架陈旧驴车,车辕上坐着的是个穿戴半古道袍的小羽士,已是有了些许轻视,挥了挥手让一名高瘦官兵上前来查问。
“本来是举人,你这车里可另有其别人?”那头领听徐明远这般讲,暴露了几分不测之色,走上前来问道。
“一两够不敷?”齐浩波不知从那里摸出了一块碎银,伸手抛向徐明远。
确认没有遗漏,车厢盖上的阿谁剑孔也不算显眼以后,徐明远才是进了车厢。
并且现在的齐浩波和之前的模样可谓大不一样,就算那些官兵手上的布告真是齐浩波,恐怕也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