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嶷微微一怔：“赵鹿？”
“不错！”穆岚点头：“诚恳说罢，曹将军，这些日子我军虽在河北剿灭流寇，实在前后南下暗藏的暗间多不堪数。我与马邦德，不过是适逢其会，在白马垒派上了用处罢了。你对穆某起了狐疑，以是遣人往王弥部下急调出身于河北贼寇的部下来辨认……实在哪怕不是马队主，也会有其他我军暗间请命前来。嘿嘿，贼寇就是贼寇，胜则蜂起，败则分离，永久做不到如朝廷经制之师那般有序，想要向里打入一些得力职员，真是再简朴不过了。”
到这时候，曹嶷如何还不明白面前情势绝非贼寇内哄？他呼出一口气，将头深深低了下去，惨笑道：“本来……本来你们都是朝廷特工……”
“我们早就动手筹办赚取白马垒。鄙人伪作河北贼寇溃兵，混入白马垒中，便是第一步。只不过当不得曹将军的好眼力，想必我渡河来投之初，就已经被你看出马脚了吧。”穆岚轻咳一声：“曹将军担当青徐豪强之余烈，精熟兵事，目光纯熟，我非常佩服。可惜你怎也猜想不到我家主公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