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老夫胡乱的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那里是半坡巷。
“老夫,你是不是吃了李三皮的药了,这个鬼东西,老娘哪天把他胯脚底的骚肉给他娃娃剪掉了。”女人有些倦怠的躺在床上喘着气。
七老夫半推半就的跟着女人进了院子。院子里另有几个别的女人,瞥见七老夫都过来拉扯他。
七老夫固然年过花甲了,但是他毕竟还是算得上强健,加上七老娘走了这么些年,他某些心机的需求还是有的。人越是到老年越是不平老,还想回味一把年青时的干劲和豪情。
这个叫李三皮的老男人让七老夫想起前些年那些贴在电线杆上专治淋病梅毒的小告白。
“玩啥?有啥好玩的?”七老夫看着女人有些脸红。
一条约莫两百米的石梯子直通到半山的马路上。石梯都是整块的紫色条石,石面上长满了苍翠的苔藓,石缝里还长着些野草。全部巷子古朴安好,仿佛小城一段静止的过往光阴。石梯的两边是一些古旧的民居,也是条石的墙壁,紫色的石壁因为风化显得斑班驳驳。民居的院墙里有三角梅的藤蔓伸出来,倒挂在围墙上。紫色的,红色的花朵挂满了围墙,像是一条花的瀑布。
女人看着七老夫的荷包,眼睛亮了一下。
只是这一来二去,七老夫本来埋没在内心的邪火就呼呼的烧着了,烧得贰内心烦躁,烧得他想蹦想跳,像一头发了情的牯牛。
半坡巷在金马市场的前面,是一处埋没的老巷子,普通人真还不轻易找到。
“半坡巷,晓得。”阿谁老男人有些鄙陋的笑着,“老兄弟,你找半坡巷啊?你得重视你的身板啊,我这里有药,你要不?”
刘小四就会嗷嗷叫着说,七哥,你真骚,你上辈子不是牙狗就是种猪。
这些日子,刘小四和他住到了一起,两小我一个被窝一个枕头,不免就闲谈起那些不敷为外人道的事情。男人们在一起,仿佛三句话就会扯到那些事,特别七老夫这个老石工。石工骚话多,屠夫大话多。七老夫提及那些骚话来会让刘小四流鼻血,当然他本身也会忍不住热血沸腾。
七老夫摆布看看,瞥见一个年纪和他差未几的老男人在市场里闲逛,就凑上去问:“老哥子,晓得半坡巷在那边不?”
七老夫分开李三皮,找个没人的处所,扯开阿谁药袋子,吞下了三片药片。
“看你老兄弟说的,这些事有啥不美意义的。孔夫子还说过‘食色性也’,这事就跟用饭睡觉一样是人的本性。看你老兄弟人不错,算我做小我情送你一袋,如果感觉好用下次来必然要找我啊。”李三皮不由分辩地把一袋种马塞到七老夫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