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月看着面前,连铠甲都来不及换下来,就赶来给她出头的母亲,刹时泪流满面。

厥后季溪月嫁了人,有将军府护着,她更是没法无天,敢凭着女儿身上阵杀敌,眼下她正在气头上,如果然的把宋夫人叫出来,就季溪月这个脾气,说不定,真的能当着世人的面,绞了她的舌头。

就在这个时候,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

“你说不保护就不保护?”季溪月嘲笑一声,随后冷冷的看向赵霖晟,“程秀秀那种暴虐的女人,空口白牙歪曲我女儿的明净,太子殿下还一口一个舅母,你们是远亲的血脉,天然是要护着她的,我算个甚么东西!”

季溪月紧紧地抱着痛苦的姜怀月,眼眶湿红,尽是心疼,要晓得,她就算是被敌军困在沙丘当中,也从未曾像现在这般难过,她此生只要一个女儿,她能够跟夫君一起出世入死,却独独只要这一个软肋。

当她看到姜怀月穿戴薄弱的站在那边时,手中的开山斧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前一瞬还杀气腾腾的季溪月,刹时满脸心疼地走到姜怀月面前:“月儿,你如何来了?”

“你,你……”宋太师指着季太傅半晌了,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得把锋芒对准宋老夫人,“让你去把阿谁蠢货拉出来,你还在这里愣着做甚么!”

季溪月听着宋老夫人的话,忍不住嗤笑:“宋老夫人这话说来讲去,还是不想让程秀秀这厮出来见我,更是不敢与我劈面对峙,既是如此,我也犯不着给皇后娘娘另有太子的面子了,我本日,就一把火烧了你这太师府!”

“也不是不成以!”季溪月扛着开山斧,微微侧头,满眼杀气,“如果没有我跟将军拼着性命守着沙洲,守着边疆,哪有你们这些老臣子在汴都城里繁华承平的日子,你们倒好,反过甚来欺辱我的女儿,我就是活剐了她,也是她应当受的!”

赵霖晟有些不悦,但是他来之前,皇后千丁宁万叮嘱,让他千万不要获咎姜夫人,以是他固然不满,但还是将肝火咽下:“姜夫人,凡事都是讲证据的,宋夫人是我舅母不假,但是我母后决然不会偏帮偏信,必定会给姜夫人一个对劲的交代!”

就在宋家闹做一团的时候,一辆接着一辆的马车,孔殷火燎地停在了宋家的门口。

姜怀月的哭声凄苦断交,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动容的,就连赶来帮宋家脱困的太子,也一时愣在了那边。

季溪月真是气得狠了,她的宝贝女儿现在还躺在床上,这群人倒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护着程秀秀阿谁贱人,她真是多年不在汴京,就让这些人觉得,她是能够任人欺负的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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