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燃尽,风停雨歇,陆芜菱满身没了一丝力量,罗暮雪将她搂在怀中,轻抚她背脊,陆芜菱本待问他何时得空,又感觉现在提及别的男人毕竟不好,便温馨躺着,在他爱抚中垂垂入眠。

现在她嫁了人,嫁的也不是不通道理的男人,本身当家作主,没有公婆辖制,如何反倒畏首畏尾?

他曾陪着她度过的少年光阴,如何不堪珍惜?老友密意,如何不值得保重?

他还写了封信给她:

方微杜对于他而言,那是心头之刺。

陆芜菱忍不得,一日道:“若你实在无空,我可让霖哥儿同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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