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挂在崖壁上,冷风吹来,夹着一粒粒小雪,心脏急跳,尽力平埋头神,低头贴着崖壁往下看,离落脚点差未几两尺了,便提气轻身,把控好重心,道:“罢休吧。”

“我来了。”刘明天俄然双脚齐齐往前跃出半尺,绷紧绷直身材,以免磕到崖壁,那就一去不复还了。

溪云眉头微皱,暴露几分恸然之色,降落隧道:“自作、自受,统统皆有前定……”至此也便不说了。

刘明天手一放,丁香“啪嗒”一声便落在石台上,倒是双膝一软,身子晃了晃,小脸一阵白,风吹来,全部背凉湿湿的,已出了一身汗。

刘明天、丁香都听到了,人没跳下去,心神倒是一阵急跳。来到崖边,往下看去,火线模糊有口哨声传来,再急他们也得先看个明白。

三人武功虽高,但也不敢冒险。刘明天趴在地上,半个腰部都在绝壁内里,抓着丁香右手,将她往下送去,脚踝由溪云拉着,以免给丁香拖下去。

“啪~”刘明天双脚着地,膝盖微微一曲,站稳了,不由大松口气,忍不住往脚下一看,脚尖离石台外只差两寸,这一望,便直接望到绝壁下了,白茫茫一片雪光遵循入眼,只感觉脑袋一闷,身材竟往前倾去,俄然后腰一紧,已给拉得靠到崖壁上,不由呼呼喘气,叫道:“周义信,好,我刘明天服了你了!”

刘明天但愿溪云尽快走出金闪闪之死的影响,但此际见他举手投足间劲力收发由心,不急不徐,安闲随便,恍若完整不受金闪闪之死的影响,又悄悄惊心,不由侧目瞧他。

丁香却忍不住道:“金鸣展阿谁混蛋,枉我之前还当他是个顶天登时的剑客呢,可惜闪闪姐姐……”说着又要流出泪来。

“踏马的!”刘明天暗骂一声,心想:“周义信这王八蛋胆量的确是大,难怪明知机遇迷茫伤害非常,还敢跟铁翼野抢门主之位。踏马的,他敢,我还不敢了!?”

刘明天眼尖,当即看到一条粗大乌黑的铁索卡在石台左边,直往下垂去。看了看,道:“丁香,你先,我吊你下去。”

顶上积雪簌簌往下掉,大片脚步声停在崖上,模糊约约传来一些喝骂声。(未完待续。)

“人死不能复活。走吧。”溪云淡淡地说。

刘明天神采微微一动,暗道:“差点给他骗了,这家伙右肩背给铁锐那样轰一拳,只怕骨头已断了七七八八,刚才一记掌刀砍击那魔徒,力量充分,大动筋骨,岂能不疼?他清楚只是忍着罢了,乃至是成心自残身材,以使内心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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