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老奴已经细心核实过了,长公主失落的动静是全英派人流露给赵长卿的,丞相担忧公主,就想抽调两万兵马,一半在皇城周边寻觅,一半随他入皇城寻觅。”
“嗨!”霍剑不觉得意隧道:“也就这两年你连续往回送了些银两,我们的日子才好过些,谷里的人都穷怕了,会过着呢!”
只要他一小我,阿染呢?赵长卿内心前所未有的镇静,该不会是夏蝉衣趁他昏睡,将人带走了吧?阿染身子弱,可经不起她折腾。
“……”
时而昏倒时而复苏的赵长卿,睡梦中俄然感受怀里一空,猛地展开眼,伸手摸去,身侧空空,只放了一张桌子四把椅子的宽广室内,一眼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就她那身材,还审判刺客?赵长卿神采丢脸到了顶点,“扶我去找她!”
……
霍剑命人推来一把陈旧的木轮椅,让赵长卿坐上去,暗牢离这里太远,还是推着他去比较快一些。
“是!”
天子狠狠闭了闭眼,唬他送走顾染,成与不成都断了他们兄妹之间的最后一点信赖,再杀赵长卿,便没人跟他去争虎符,朝中没了丞相,副相胡安通就有了升迁的能够……全英这算盘打得还真是够响!
四目相对,本来昏昏欲睡的霍剑,顿时就复苏了。
紫宸宫,祈年殿。
“郁风?”
最后又有人来报,说满山遍野都寻不到赵长卿踪迹,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咳咳……”
“我夫人呢?是不是被夏蝉衣抓走了?”即便衰弱,赵长卿眼中还是清楚地浮着一扼杀意。
望着秦副使拜别的背影,萧策咬牙暗道:“长公主,你能够不接管我,乃至阔别我,但你不能在我的天下里消逝!我不答应!”
徐迁赶紧开口安抚,“皇上息怒!太医说了,陛下需求静养,情感不能过于冲动!”
“你亲身去一趟阮青阳府上,把大将军几个字摘了!军中贪腐多年,他阮青阳就算明净,也有治下不严之罪,军中再无他安身之地了!”
赵长卿看着那将近散架的椅子,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东西如何还留着?”
徐迁谨慎翼翼地开口,“启禀皇上,阮青阳已经在帝宫门前跪了两个时候了……”
“喏!”
后又传闻长公主遭受突袭,马惊了,拉着载有顾染的凤辇奔出世人视野,连人带车至今下落不明。
走出祈年殿,萧策站在踏道上冷眼睨着新汲引上来的皇城司副使,沉声道:“皇上的话,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