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训家的说完,又想喝水,看看空了的碗底,“mm,你这水还没动吧?”
有甚么可辩的呢?
“这位主子平常都在都城的国公府,一年里头只来住一两个月,陪老夫人解解闷的。本年……”她声音低了又低,俄然转头大声叮咛道,“二丫,你俩去外头看看公婆返来了没有,把人等着了你们再返来。”
“没甚么,我只是在想,也不晓得被退了婚事的阿谁女人现在如何了?”
便是张家理直气壮地退了她的婚事,不知情的外人听了,也会说张家有情有义,信守多年前的承诺。
蒋佳月盯着她高低转动的喉咙和缺了一小块的碗底,苦笑一声。
她年纪小,李训家的只当她没开窍,也不在乎,自顾自道:“不但外头那些妖三佻四地,光我们府里,十个里九个都想去景萃院服侍,不说旁的,只要四爷多望一眼,那也是个福分,也有个盼头不是?”
她冷静敛了情感,在心底将这桩事深深记下了,面上甚么也没带出来,问道:“那为何说陆……四公子最难服侍?”
以是……这就是“难服侍”的意义?很难去服侍他?蒋佳月不置可否。
又或者拍着巴掌,痛快道:“该死蒋家女人嫁不出去,被人退了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