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抓尾巴!”淳和一声惊叫,顾云微怔,手已松开。那条不循分的小尾巴快如闪电缩了归去,顾云眼中暗光微闪,故作惊奇地问道:“让我瞧瞧,但是抓疼你了?”

当时顾云和玉睿他们在议事,淳和不喜好玉睿就没去找顾云,一小我(一条蛟)孤单地从玉清殿游到在上清殿。琼云有了夜禁后,早晨出门的弟子也少,上清殿里长生灯孤傲地燃烧着。淳和趴在香案上,嗅嗅贡品,摸摸烛台。甚是无趣之时,冷不溜秋地昂首瞥见殿宇内的金顶上一团宝光闪闪发亮,不由来了兴趣,绕着柱子上了梁椽,成果= =手短够不着。

顾云抵着胳膊支起上半身,看着快把本身打成个胡蝶的淳和,不动声色地悄悄,握住了她的尾巴。细致柔韧,手感还不错的模样……

“师兄的意义是,仙箓的动静是梼杌传出来的?”丰容略加考虑马上体味了他的意义:“可梼杌是邪念所化的妖,怎会清楚九重天界之事?并且如果空穴来风,其他道门为何笃定那本仙箓真的就存在呢,还说得一板一眼,仿佛真有其事一样。”

被折磨了一下午的十五一见顾云如见救星,逃也似的丢下淳和蹿出屋子。

淳和一僵,脊梁骨从上到下抖了一遭,腰一软瘫在顾云身上,泪泛盈盈微光,破口骂道:“顾云你大爷!不是奉告你不要抓老子的尾巴的嘛……”她的骂声因为喘气时断时续,声音没有平时撒泼时的霸道,又软又糯。

顾云一个暴栗敲了畴昔。

顾云将一坐下,本没坐稳,没防着她这一扑一缠,温香软玉才抱了个满怀就被她冲倒在了地上。

“你来得恰好……”她幽幽地说:“老子饿……”

顾楼主瞟了眼她的尾巴,咳了声。

啊啊啊,好纠结啊,大脑不发楞,“四肢”不调和的淳和乱成了一团。

今后,顾云再不准她没事挂在屋梁上装蝙蝠了。

顾云意有所指道:“民气叵测,道宗以内也非全然纯洁之地。”

都说本身有五千岁了,还小女人,十五朝天翻了个白眼。

“嗯!”淳和点点头,眼神在丰容腰间佩剑瞄了瞄,顾云一声咳嗽,她嗖地收回眼神,故作灵巧道:“顾云,你不说带我去玩么?”

淳和扁嘴不平:“还不是怪你给老子穿甚么白衣服!俗气,穿白衣的不必然是仙女,另有能够是贞子呢!”

蛟有一半的蛇血缘,这缠人本领当属一等一的高,当年力战群魔的碧虚真人碰到了她,也是一筹莫展。进退两难时,顾云颈侧传来细细凉意,有甚么悄悄贴着他的脸和脖颈不诚恳地蹭着,还坏心眼地想往他衣领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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