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只要你不跟臭男人跑了,我们就不问了。”南片月也赶紧道。他一口一个臭男人,明显是没把本身归入其列。
几个兄弟闻言放下心来。
“哈哈哈……说得有理。”
目睹mm冷脸逐客,华荆台赶快拉住了她,“唉呀,七妹你不要活力,我们几个做哥哥的也是太体贴你了啊。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你这一起返来但是辛苦?”
“是呢,七妹你的伤好了没?返来有没请大夫来看?”白意马也体贴的问道。
“哼,改明儿你若被人救了,我就出一银叶谢礼。”
风独影一巴掌拍开了南片月,从鼻孔里哼出两字:“妖怪?”
南片月顿时喜笑容开,蹭了畴昔拦腰抱住风独影,嘴里嘟囔着:“七姐,我是弟弟,应当是你抱我才对。”
顿时,几位兄长的目光齐齐盯住风独影,皆是严峻万分。
风独影料定几个兄弟不敢再诘问,便重新坐下,道:“不过是骑马赶路,有甚么辛苦的。”目光不经意间与丰极相撞,看到那双墨玉似瞳眸中的体贴,不由心头一跳,刹时曲殇的事便跳入脑中,胸口顿如压了块重石,沉沉的闷闷的。
可贵几个兄长如此同声同气的说同一句话,不止风独影呆了呆,便是南片月也愣了愣,然后又叫了起来,“甚么臭男人救了我七姐?毫不准甚么以身相许的!”
华荆台又问道:“七妹,救你的是甚么人?要不要六哥备份礼去谢人家?不过谢礼不能超越十银叶。”
“七姐你刚才明显说甚么极萧洒的……哼!这世上莫非有比我更萧洒敬爱的不成!”南片月立马辩驳,极是不平气。
风独影目睹兄与弟皆目光炯炯的瞪着,无法道:“是我在海中罹难时脱手相救之人,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方才是用心逗八弟玩的。”
“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人小……”
一见这神情、语气,南片月立马跳起来道:“是了是了,你现在是我七姐了,从小到大,每次我要七姐抱时她哪一次不是一脚踢开了我,她如何会抱我嘛。要晓得我七姐向来对我都是打是疼骂是爱的。”
几兄弟落座后,安好远细细看了风独影几眼,“看七妹气色还算好,不过还是请个大夫再看看比较放心。”
“六哥你不公允!”
风独影已懒得解释,直接起家甩袖,“杜康!送客!”
“喔。”几位兄长放下心来,转而一想,一颗心又高高吊起了,“七妹你可没做甚么‘拯救之恩无觉得报便只好以身相许’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