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花倾夜被问住了。现在回想当时的表情，仿佛隔日般清楚，却又如同隔世般悠远。当时的固执早已跟着光阴的延长而磨尽了意义。
“这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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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再次让我瞥见你的眼睛。”花倾夜抬手拂上萧姚的眼罩，因为她心中也有激烈想要求证的东西。
“但是你却对空逝水说你不是魔君。”
花倾夜便想起现任冥王，不由喃喃感喟：“便是鬼中之王也不晓得。”
萧姚出奇的顺服，就势握住花倾夜的腕，借她的手，将本身的眼罩撤除。
萧姚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点头，道：“现在便方才好。我已觉醒了心性。”
“鬼才晓得她是甚么。”
“花倾夜，实在，我当感激你。”萧姚语气决计放轻松，好似百无聊赖普通，胡乱踢着身边精雕细琢的桌腿，“灭亡当然也能使我觉醒，但那必须是御龙符带来的灭亡。畴前的每一世，我都只在哥哥将我杀死的刹时才明白本身是谁。而此生，我能够在望着的你的时候，想起统统的前尘旧事。哥哥若想杀我，便不那么轻易了。”
既然如此，便也够了罢……
“我都说了我能够不是魔君，你又诘问这很多做甚么？”萧姚俄然不耐烦了，烦恼地一脚飞出，将那代价不菲的雕花桌腿踢断，紧接着，桌上摆放的精彩陶罐回声掉落，摔得粉碎。
“为何汇集活龙珠？”
“你怎生连她也管？她又是你甚么人？”
“夜，”萧姚俄然走到花倾夜近前，深深道，“如果我说我能够不是魔君，你信赖我么？”
萧姚道：“江湖笔大人忘了么？――神恩赐你超凡的才气，同时命你支出代价了偿。别人不明以是，我却清楚西风身上附着的龙灵纹从何而来。那是一颗灵魂被净化以后的产品。何谓净化？她是将一颗灵魂的精华全数吃掉，而将残剩的部分完整抹灭。那是比噬魂更可怖的才气啊！你说，获得如许才气的人，莫非不需求支出代价么？”
萧姚忙把脸偏开，不肯与花倾夜对视。
你当初是不是不忍心让我骸骨腐朽？――但是如许的话，萧姚毕竟问不出口。现在的花倾夜，仿佛与畴前那位天赐公主，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