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夜的手分开阿真的脑袋,回身欲走。
阿真泪盈满眶,缓缓坐起。
阿真埋进倾夜的臂弯里,娇声道:“再叫一次。”
倾夜把衣裳丢在她身上,淡然道:“如果你绝望了的话,现在悔怨还来得及。”
阿真开口欲言,倾夜却按住她的嘴唇,抢先道:“那句话,请不要对我说第三次。”
倾夜叹道:“你想如何便如何罢。”
倾夜目光微动,语气却还是冷酷:“你晓得的,我绝无那种设法。”
“听,大人的心,也跳得好快呢。”
“但是小影子又多嘴了?”倾夜问。
“大人,不管做您的几分之一,阿真都满身心肠为您而活。求求您,不要回绝我。”阿真光-裸的身材因微汗而红润有光芒,她跪坐在倾夜面前,显得那么荏弱柔滑。
倾夜屈起一指,在阿真胸前的一颗蜜果上悄悄拨弄了一下,那颗软嫩的蜜果立即变得饱满紧实。同时,阿真也情不自禁地收回一声轻吟。倾夜抬眼淡然地望着她,她羞愤欲死,却仍不撤退。这是一场对峙,阿真毫不认输。
“我更不晓得。”
“对不起,阿真。有一个小影子,已经很让巫美心碎了。我不想孤负她更多。”
“大人,这已经是阿真第二次向您说了。求求您,不要让阿真说第三次。不然,阿真唯有一死方掩此羞!”阿真决然道。
“大人,您现在感到愧对巫美了么?”
阿真禁-欲多年,正在情-欲初绽、难以把持之时,却俄然间遭到了倾夜的顺从。她伤痛欲绝,干脆不管不顾地将手按在倾夜的胸膛上。
阿真脸已羞得通红,硬着头皮道:“您、您是如何对待巫美的,便如何对我。”
倾夜低眉向她淡淡嘲笑一声,轻巧掠至塌前,将她扔进绵软的床褥当中。接着素手重扬,用一股剑气斩断了帘帐的缚绳。烛光透出去,在倾夜斑斓不成方物的脸庞上映出温和的光晕。
阿真哭着诘责,却见倾夜诧然呆立,半晌,才听倾夜喃喃道:“她到最后还是那样说么?”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怠倦已极。
倾夜便坐了下来。
倾夜掀起被子,覆在阿真身上,道:“我花倾夜此生未曾求过人,本日我求你了。我已经是个很糟糕的人,不想变得更糟糕。而你也不该因我窜改。阿真,你和小影子分歧的。”她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带有一种深切的哀思。她从未想过,阿真与本身,竟也会如此相对。
阿真惊诧道:“大人,您叫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