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只当不知情,对外就说要从几家的男孩里好好挑挑……”
想起宿世谢胜的了局,谢锦姩才忍了又忍压住满腔恨意,
固然谢锦姩压根没偷听刘惠兰说话,但她说的都是究竟。
她回身便走,神采刹时阴沉下来,甚么混账母亲,自小就偏疼!这巴掌她迟早十倍偿还。
刘惠兰压根就没派人去百川书院给谢胜报丧。
谢流萤走后,慕容氏悄悄松了口气,
“二叔!”
慕容氏一惊,猛地攥住谢锦姩的手,
谢胜十四岁考上秀才,十八岁中进士,本来前程无量,厥后被太子看中,入了太子府当幕僚,没两年就死了。
“你……你说甚么?”
“锦姩,我刚才没说错甚么吧?”
谢胜的脸上确有怠倦之色,他赶了一天一夜的路。
“胜……胜哥儿,他真是我的孩子?”
慕容氏果然气红了眼,
“母亲猜猜,刘惠兰是在和谁说悄悄话?谢流萤早就晓得她的出身,她承诺刘惠兰,要劝母亲尽快过继谢衍呢。”
宿世是谢流萤奉告谢锦姩这个动静,谢锦姩还唏嘘伤怀好久,现在想来,谢流萤就是个蛇蝎心肠,用心在她面前幸灾乐祸!
世人皆赞美太子仁德贤明,却没人晓得他有龙阳之癖,那些幕僚实则是禁脔,太子在人前爱民如子,人后却以折磨人取乐。
“那萤姐儿呢?”
“好。”
慕容氏的呼吸又短促了些,身材也开端微微颤抖,她无助又惊骇,抬眸对上谢锦姩那安静的双眼。
提及谢流萤,慕容氏是又气又恨,她对谢流萤如珍如宝地疼着,可大房却虐待她的亲生儿子!
谢流萤低着头死死咬着唇,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