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你如何会变成这个模样？”梦凰内心有无数的话涌上来，但都被她一口气叹了出去，只剩下了一句。
一旁的子晴见此，也吓了一跳。皱着眉，向后连退了几步。才又重新端起架子，冷冷的看着他俩。
“我没想到，连生命都能掌控的感受，真的是太好了。它当时的惨叫声，你是没有闻声，不是一个刺耳就能描述的了的。你晓得吗？每次，当我亲手将那落胎药或是毒酒灌进那些妃子、宫女的嘴里时，我都仿佛能闻声当时那只猫的惨叫声。她们的神采也都和那只猫一模一样，一样的苍茫，惊惧，绝望，式微！哈哈哈……”子晴眼神阴狠的回想着，和脸上却挂着极其享用的笑。两种极与极的反差，让远处裴信淼都止不住后退了几步。
“如何？瞪着我干吗？不平气吗？有本领你脱手杀了我替他报仇啊！你又不是没杀过我，装甚么圣母！”子晴见梦凰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说话，内心俄然一阵烦恶，臭着脸讽刺道。
“我承认，你的确比我出众，也比我强了不晓得多少倍。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随便杀人的借口。”梦凰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果断又安静的看着她。她承认子晴说的都是究竟，本身的确比不上她。但是。最起码本身最后还是做回了本身。并没有变的像她一样的可骇。
“我毕竟还是害到你了吗？现在说对不起也没有效了吧。”梦凰忍不住低头看向裴信炎，悔怨的抽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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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意义？”梦凰内心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她既然会这么说，就必然有她的来由。莫非真是本身的错吗？
裴信炎想到这儿，脾气一上来，拳头猛的紧握，不管不顾的重新伸开了眼睛。他看着面前泪眼滂湃的梦凰，紧盯着她波光粼粼的眼中倒映出的本身，在梦凰惊奇又欣喜的眼神中重新站了起来。
而梦凰更是被她吓的脊背发凉，摇着头不敢信赖的后退着。直到她的后脚根碰到躺在地上的裴信炎，才迫不得已的止步。
“我也没说那就我脱手的来由啊。”子晴淡淡的一笑。回应道，“你不是问我为甚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吗？那好，我就发发善心奉告你，我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你，‘功不成没’！”
裴信炎也任由梦凰对他“高低其手”。只是伸手做了一个行动的手势。紧接着便有几声闷哼和重物落地的沉闷声从林中传来。那是卫洋他们在照打算撤除多余的“目睹者”。楚诺和陶潜的眼线，是一个也不能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