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幸得蒋阁老教诲，知他病重，特来看望。此乃小生新近画作，请先生雅正。”
“阁老放心吃，都是绝密好药。若吃了不见好，我们殿下会再拿着阁老的病症去找大夫求药。”
用黄纸包好的各种药，翻开，竟是一粒一粒的，有玄色的圆丸子，有红色的不及小指头大的扁圆粒，另有长形的圆的……胶囊？
那可真是故意。门房应道：“那小的这就请人去。”
蒋项一愣，急着去迎，却又回身回了书房？
“这是何物？”几人都围了上去。
“让殿下劳心了。不知殿下可有甚么交代？”
叮咛完，又兀自叹道：“没想到昔日不过得父亲一二教诲，竟大老远来看望。”
把带来的画呈了上去。
“门房来禀，说是又有甚么人来看望，说是旭儿还仓猝出去想亲身去迎的，可不知为何，又回身回了书房。”
这药能管用？
细赏了一番，递给一旁的夫人和儿子，便看起信来。
“老爷，你说上面那位是不是并不想你好起来啊。”太病院院使院判都请来看过，也不见好。
好东西！
公然如殿下所料，这蒋府很多人盯着呢。是等殿下？还是等殿下派人来？
拿起来一看，“呀，这东西竟能放大字体！”
林敬宁忙把药包递上。
“那且随我来。”
“其他的情意殿下收受了，但这几幅画殿下不肯收。说若阁老不肯收回，他会乘着夜风亲身送来。”
又从怀里取出一封厚厚的信，“这是殿下要小的亲身交给阁老的。”
蒋项更是喜好。他年纪大了，眼神也更加不好了。有了这个东西，再小的字再细的纹路他都能看到了。
“那我便替父亲收下了。可另有别的叮咛？”
遂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那里见过如许的药！不消熬不消煮，这，这么小一颗，温开水送服？就，如许？
“旭儿哪去了？”
林敬宁暗自赞了句识货。这可不就是天外来的药吗。
蒋项挣扎着坐了起来，“殿下他可好？”殿下都那样的处境了，还惦记取他，还给他寻药。“快拿来我看看！”
门房接了畴昔，看了看，他也看不懂，但画得可真都雅。
“殿下说蒋阁老所授，平生受用无穷，感佩在心。前些日子又得其所赠，此中另有几幅画是阁老的心头好，殿下惭愧难当，故命小的前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