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贤明!”香茗由衷地佩服。论起这份沉稳,杨妃绝对不减色于男人。香茗心中暗道:除了娘娘本身,不管是谁,即便由着她坐上了皇后的位置,也是难以悠长的!
杨妃冷冷斜她一眼,不耐地说:“小题大做!不过,一会儿便派人去将那小牲口的指甲给本宫剪了!”
“再看看吧,现在天下瘟疫严峻,只怕皇上一时候也顾不上立后的事。何况,这后宫中,有的是人比本宫心急!”贵妃眸中精光闪过,猛地回身,看向彩纹,小声道,“彩纹,想体例将这动静传到宫里其他妃嫔那儿去!”
若不是他,她现在早已是大朗王朝的一国以后!若不是他,她岂会受李妃那贱人的当众顶撞与热诚?若不是他……总之,统统都是钦天监的错!她必然得叫他晓得短长!
高阳殿中,杨妃本来正在百无聊赖地逗弄着怀中那只通体乌黑的哈巴狗。这些日子皇上为了瘟疫之事,忙得几近不出嘉德殿的门一步,整日里不是见大臣,就是批奏折。后宫这边,他已经数日未曾踏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