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事就如许吧!”阮天浩没有勃然大怒,反而轻描淡写地便放过了。
阮天浩没有答复他,只是目视火线,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阮天浩惊奇地看一眼面前的小丫头,方才在爹那儿,他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了,现在竟还要被一个小丫环训戒?阮天浩推开她,不耐烦地说:“这是你家郡主同我的事,与你何干?”
公然不出他所料,阮忠劈脸盖脸地责问:“孝子!你看看你惹出来的功德!现在都城中大师将你视作茶余饭后的笑柄,我方才着人去找你,下人说你去了王府,王爷必然也斥责了你!你才同曼绮大婚几日,便惹出如许的事来,我们阮家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曼绮望着火线,目光中一片苍茫:“是啊,我们已经了解两年,你怎会骗我呢?我也是如许说的,但是涟儿说府里的下人们皆在群情此事……”
“爷,有甚么事?”晏安仓猝回应。晏安久在阮天浩身边奉侍,但是常常面对这类景象,他总有一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受。
“府中那些婆子平日最爱人云亦云,我明日便回了大娘,叫她好好整饬一下。”阮天浩说得不无气愤。
曼绮悄悄“嗯”一声,悄悄地依偎着他,谨慎翼翼地开口:“天浩,我听涟儿说……现在,都城中有很多关于你的流言流言……”
阮天浩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心中已然猜到了爹的意义。只是可惜了,有些话当着平南王能说,当着爹却临时说不得。阮天浩已经在心底做好了被斥责的筹办,归正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阮天浩回过甚去,说:“涟儿,你常日里只需照顾好曼绮就是,至于那些嚼舌根的话,不必往内心去。曼绮纯真,你也莫要教坏了她。不然,我便将你打收回府,找个婆家嫁了!”
待得书房中只剩平南王一人时,他脸上方才在气愤之余闪现出一丝悔怨来。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啊!想着方才阮天浩说话时的模样,贰心底便模糊有一种与虎谋皮的感受。而这类受制于人的感受对于兵马平生的平南王来讲,实在是难以接受!
“爹,这事必然有曲解。我已经同王爷解释清楚,并向他包管,今后必然好好心疼曼绮。”阮天浩说道。
阮天浩持续问:“晏安,你晓得对于男人来讲,甚么事情才是最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