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是老夫老妻,我才要说这些。这么些年,你筹划家务,教诲儿子,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策儿这般无能懂事,皆是你昔日的尽力成果。如果孙氏有你十中之一,天浩也不会走到这一步!”阮忠说到最后,声音中隐含了一丝责备。
阮忠略一细想,不敢置信地问:“这是曼绮绣的?”
随后,阮忠奉告夜尘,翌日阮天浩的入殓典礼,他会插手!
提及腹中胎儿,清然面上暴露温婉的笑:“你放心,孩子非常安康。”
阮天浩惊奇于爹娘的细心,将他与清然的推断说与他们听。
“我不但担忧孩子,更是担忧你。”夜尘当真地说。
清然犹不放心,将冰雁找来细心扣问了很多。只是据冰雁说,那一日在法场边上,曼绮痛哭以后,便再无任何非常。那些肆无顾忌的泪水带走了曼绮心底的哀伤,也带走了她的爱与恨。
“嗯,清然熟谙曼绮的针脚,说必定是曼绮所为。”夜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