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谬赞,孩儿不敢与大哥比肩。”阮天浩谦逊地说,“如果无事,父亲早些歇息,孩儿先行辞职。”
阮忠摆摆手,道:“你此言差矣。”
阮忠看着他,道:“天浩啊,你此次随军的表示,实在叫为父欣喜啊!畴前随军皆是你兄长,没想到你此番的表示涓滴不减色于他。”
“爹!”阮天浩还是喊得毕恭毕敬。
阮天浩点头拥戴道:“是啊,想必皇上心中最忌讳的人就是平南王。而此次可谓是天赐良机,竟让孩儿提早刺探到平南王的行迹。如许一来,我们便可先一步行动,一举擒获平南王!到时候,皇上那儿便是头功一件!”
他虽不会偏袒儿子,但也毫不会为避人话柄,就藏匿本身的儿子。究竟上,自从阮天浩在疆场上接连克敌时,他便已经上书为他请赏。阮忠身为朝廷两朝老将,向来是忠心耿耿,此次请赏虽说是为本身儿子,但也叫民气服口服。毕竟这些日子以来,阮天浩的表示摆在那儿,叫人挑不出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