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杨妃双眸中异化着浓浓的恨意，看向苏诺语。
“是，皇上。”杨嫔同灵朱紫施礼后，退出了嘉德殿。
灵朱紫说话前，不自发地看一眼站在一旁的苏诺语，苏诺语朝着她微微点头请安，算作鼓励。灵朱紫唇边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她说：“皇上，既然已时过境迁，依罪妾看，不如就小惩大诫吧。”
季舒玄看一眼苏诺语，只见她一向淡笑着望着灵朱紫，那唇边的笑像是纯粹得空的花儿普通，深深地令他沉迷。他点头：“准！朕会着人给你筹办些银两，马上便叫章华去办这个事。”
苏诺语却在闻声“褚哲勋”这个名字时，缓慢看向他。
季舒玄沉浸于她的轻浅一笑，本来的肝火刹时就消弭殆尽。他目光密意地看着她：“诺语啊诺语，你到底叫朕拿你如何办才好呢？”
季舒玄摆摆手，道：“你们退下吧，朕另有话同诺语说。”
杨妃没想到另有这峰回路转的一刻，惊奇至极，却也晓得皇上面前，该做的模样不能少。她起家走到灵朱紫面前，跪下，道：“赵mm，多谢你宽恕姐姐昔日的胡涂，今后姐姐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