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语,你如此急不成耐地想要分开,朕是不是能够了解为你在心虚?”季舒玄问,“你惊骇本身会爱上朕,以是不敢再住下去?”
桌上的茶已经有些凉,入口后没有了常日的清冽芳香,反倒有些苦涩的味道,一如他现在的心。季舒玄苦笑着,本日的本身大抵像极了当日的褚哲勋。阿谁时候褚哲勋一心一意地恋着白霜月,可向来都是郎有情而妾偶然。不想风水轮番转,今时本日竟倒置了过来。只是不晓得,诺语是否晓得褚哲勋在豪情上的过往。
季舒玄见她还欲再说,打断她的话:“好了!不必再说,朕说过,一年就是一年!一年期满朕会让你分开,但在这之前,你还是断了这个动机!”
季舒玄的神采再度黯了黯,不答反问:“诺语,你这么久没有见到朕,莫非就不体贴朕的伤势是否好了?也不想晓得,这两日朕都在想些甚么吗?”
季舒玄微微一怔,随即想起之前派出去的探子的回话,根基上同那日诺语所言是符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