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先容道:“这是我偶然间寻到的药膏,传闻是祛疤的良药,你无事便尝尝吧。”
苏诺语朝他微微点头,眼睛却瞥到他的左手手臂似要比右手的细弱一些,多嘴问道:“石头,你那手臂……”
石海没有推测她会说这话,怔怔的,没有出声。
离月居内,苏诺语百无聊赖地半倚在床头,将来这几日,行动不便的她估计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石海给苏诺语行了礼,方才恭敬地说:“苏蜜斯,公子这些日子不在府里,特地交代了我要多照顾您一些。如果有甚么事,或是有甚么需求,尽管让心云来找我就是。别的,这几日心云要照顾您,打扫一事便临时停一停,待您的伤势好些再去。”
心云仿佛被一桶冰水重新淋到脚,本来满心的镇静就这么没有了。她声音低下去,说:“我方才出去,听到有侍婢们在低声群情,公子将冰雁带到了思过厅。”
石海赶紧点头:“苏蜜斯多虑了。我与冰雁被罚,只是因为我们冒犯了帮里的端方,公子向来不是秉公之人。”即便同苏诺语有那么一些关联,也是断断不能叫她晓得的。
心云点头:“虽说我不喜好阿谁冰雁,但是如果手臂真被打的血肉恍惚也真的是很不幸。行,您写好了,我马上就去。”说到底,心云和苏诺语一样,都是心软的人。
“她那般难堪您,受些奖惩是该当的!”心云并没有感觉有甚么分歧适,反而对夜离此举赞不断口。在心云看来,凡是对她家蜜斯不好的人,都是应当遭到奖惩的!
“心云,我们现在在清闲谷中,说话办事到处都要谨慎谨慎些才好,免得落人话柄,使得大师对我们心生不满。”苏诺语对于冰雁的事毫不体贴,对于夜离的事也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待心云出去后,苏诺语问:“石头,我传闻,公子惩办了冰雁。”见石海点头,又问,“莫非事情也牵涉到你?”说话间她眼神看向石海那分歧以往的左手臂。
心云将棍子递给苏诺语,苏诺语接过来打量半晌,虽说是临时找的,但是木棍被打磨得非常光滑,也没有小刺扎手,可见是细心。她对劲地看着石海:“多谢公子考虑全面。实在,原不消这么费事的。我这伤势是小事,过两日也就是好了。”
苏诺语心中暖和,故意云在身边的感受真好!她仓猝否定:“不是我。我只是想着冰雁和石海都才受过鞭刑,想着配些药给他们用。那石海也就罢了,大男人的身上落了疤也无妨。倒是冰雁,女儿家的,如果今后落了疤,就不好了。”虽说石海否定掉此次的事和她的干系,但是她这内心老是难以结壮,还是做些甚么以弥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