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幼便被爹娘教诲女子不成好妒,进宫后更是等闲不敢有妒忌的言行。光阴久了,便看得淡,皇上来与不来,这日子都是要过得。以是本宫现在固然还等候着皇上,却也不会再为等他而一夜无眠。”吴妃说这话时,语气淡然,就像是说着不相干的人。
猛地听人提及爹爹的名字,苏诺语有刹时的怔忪,在那一顷刻,几近眼泪都要夺眶而出。她赶紧冒死按捺住起伏的情感,说:“白峰的名字天然是听过,只是很可惜,未曾拜见。”
吴妃面上闪过一丝伤感,连连摆手:“本宫只是有些伤感,不关你的事。你不必自责。你说的不错,自打入宫的那日起,本宫便晓得,今后今后的糊口便是无穷无尽的争斗。这话从不敢有人在本宫面前说,是以本宫有些话闷在心底也闷了好久。本日同你倒是有缘,本宫也情愿跟你说说,以是你有话无妨直说,本宫恕你无罪。”
苏诺语来到床边,公然见她神采在白净之下,泛着淡淡的青。她坐在小杌子上,为她诊脉,半晌后说:“娘娘,您但是本日受了甚么刺激?还是吃了甚么不该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