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陶君兰叹了一口气：“你也再想想。再说了，就算康王妃没了身孕，我一时半会的也怕是不成能有身的――”固然没希冀这两句话就撤销了绿柳的动机，但是她到底还是忍不住说了。“想要复仇，也并非只要如许一种体例。”
陶君兰完整的惊住了，看着绿柳半晌没回过神来。好久，她才找回了本身的声音，“你当初，是不是――”
陶君兰沉默以对，只看着绿柳，等着她将话说完。
太后和李邺正说这话呢：不过是一个说，一个用笔写罢了。固然慢些，倒是也不影响甚么。
“不过是王爷受宠，我也跟着叨光罢了。”陶君兰微微一笑，点头解释一句。
“若端王的儿子是皇上的长孙……而你又是皇长孙的生母。你说，会是甚么样？”绿柳笑吟吟的看着陶君兰，轻声如此问道。
“奴婢那里敢随便昂首看主子娘娘的脸？常日里固然见过，可也不认得啊。再说了，远远的看一眼，那里会记得？”小宫女内疚一笑，一点儿也不发憷。倒是答得有模有样的。
“也是。”陶君兰点点头，没再多说下去。那小宫女也就没再多说。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较着，绿柳轻笑了一声，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你还真当是今儿才发明的？”
“你没有，可端王有。”绿柳缓缓一笑，语气笃定。
绿柳讽刺一笑：“你觉得真没干系？别忘了，现在谁如果能生出皇上的长孙，那今后必定职位是水涨船高的。”
“嗯，也算是故交了。”陶君兰看了那猎奇的小宫女一眼，“没想到今儿竟是能在宫里赶上，还说了这么一会儿话。”
“康王妃有身，仿佛和你我并没有多大的干系罢？”陶君兰悠悠的开口，然后将绿柳看住了。
绿柳大风雅方的承认了，“是，我用过了。第二个月救治断出有身了。”
在陶君兰的惊奇不定之下，绿柳又笑了：“这算甚么？你如果在宫里呆上个几年，你也会像我一样。不，今后你必定就会像我一样了。”说这话的时候，绿柳的口气清楚就带着宿命的味道。让陶君兰非常有些不安闲。说真的，绿柳这类口气，是将她给吓住了。
陶君兰倒是迷惑绿柳提及这个是甚么意义，当下点点头答了：“晓得，方才在皇后那儿刚传闻的。”说完她才想起来――皇后不是说今儿才诊断出来的？如何绿柳会晓得的？是该说绿柳动静太通达，还是该说宫中动静传得太快？一时之间，她竟是忍不住的有点儿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