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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首曲调俄然变了。
“我女儿的名字叫红妆,我的这个扎纸店的店名,就以我女儿的名字起的!”老板娘站在我的身后道。
泥马的,你传闻过在这世上有做丈母娘的,送纸扎车给半子做礼品的吗?
我呆呆的看着那女孩的相片入迷,那女孩子两眼望着我仿佛眨了一下,仿佛有甚么内心话要向我倾诉似的。
她女儿是如何一回事儿,竟然喜好上烧给死人的车子?
那女孩脑后扎了一束马尾,刘海整齐的垂在额前,精美得无可描述的五官,敞亮如秋月的一双眼睛,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详确的面庞上扫出浅浅的忧愁,让她本来美得出奇的面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这哭声时断时续,时高时低,说不尽的幽怨,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时不时的传传出这女人锋利的惊叫声……
那条冷巷排着一列纸扎店,纸扎店的店名叫红妆阁的,这还是我头一回传闻过。
本来美好动听的曲调里,却变得像一个女人咽泣的哭声。
在前文我忘了向大师交代了,这辆纸车,是我在一家红妆阁买的。
遐想到连续几天我碰到的那些要命的事,和眼下的奇遇来讲,都算不上甚么了,看来在这天底下,我还算是一个荣幸儿了。
晨晨道:“哥,依我看,都是你花心惹得祸!”
当时我心想,这位美女姐姐长得真是貌如天仙啊,如果今后我身边有这么美女长相伴,那是那么美的一件事啊。
我问晨晨道:“那老板娘为甚么要在这纸车高低阴灵?”
可时候由不得我和晨晨谈天了,四野的黑雾敏捷将我们的车子包抄了。
这天底下另有这么好的事啊?
听晨晨的意义,这纸车上一旦被下了阴灵,就成了招魂车,能将四周的各种幽灵调集过来,向车里的人策动最凶悍的攻击。
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我听那老板娘的声音总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受。
要命的是,这车子再节制不住的话,恐怕不一会就会撞向某个停滞物,来一个大爆炸,送我上西天。
甚么,泥马,那老板娘用心是让我到阴世和她女儿配婚啊。
老板娘笑道:“那你快叫我一声丈母娘吧!”
你这小头电影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吧!
那女人白白胖胖的,穿了一身的白裤褂,一头秀发高高的挽在脑后,弯眉靓眼,皮肤白嫩,虽徐娘半老,但风味犹存。
可我没有理睬晨晨,不知我是想用心逗这鬼小妞玩呢,还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好运给砸晕了头,归正我承诺了老板娘的话,开口就叫了她一声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