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昆想了想,感觉还是当跟龙大商讨商讨。龙将军如何也算是帮过他,方才还提点了劫案当中的后患,他便当还他小我情好了。

可姚昆万没推测,这安家大蜜斯如此了得,竟引得将军点头,欲娶她为妻。

姚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这般恶心的话,将军大人说得既严厉又端方,仿似在说“我刚攻陷一城”那般的端庄事。

姚昆内心转了千百个弯,揣摩着龙大的表示,听得龙大有事相求,忙道:“将军请说。”

“落下了把柄”这句语气奥妙,姚昆猛地一震,俄然明白了龙大的意义。

姚昆说得有板有眼,龙大微微一笑,淡淡道:“大人贤明,想必然能破了此案。我的设法与大人一样。我猜那轿夫因着之前钱裴常去安家,便对安家大蜜斯上了心,觊觎她的仙颜,心有邪|念。而大蜜斯向来未正眼瞧过他,贰心有怨气,再加上他以后被钱裴撵走,更是恨上加恨,心道钱裴得不到的人儿,他弄到手里,也能抨击抨击。”

只是没推测他们商讨了半天的对策,龙大一来便戳穿了,然后他邀他做安如晨的主婚人。

“将军。”姚昆想半天不知如何开口。劝一劝?有点怪,他凭甚么劝啊。既不是哪方的长辈,跟将军也没那友情。不劝吧,更怪,这也太特别了!他但是龙腾护国大将军啊!二品大官!纳个妾都得衡量着对方的家世身份,何况正妻!

有人证,事情也合情公道,他只需顺着邻居给的线报,抓住两个匪类的朋友。朋友证明他们只是卖草药的,并非细作。而犯案的已经跑了,再发个通缉令,通缉轿夫和匪类便好。没有细作,这事只是浅显的劫色。

姚昆怔了怔,行,将军你好样的,你想娶便娶,归正被人嘲笑的又不是他。做安如晨的主婚人,这事倒是值得揣摩。若他替安如晨接了婚书筹办了六礼,那便是与龙大绑在了一块,这边疆之危,细作之事,若出差池,他便跟着龙大不利。不对,方说本来便绑一块,现在是再绑一道。而安如晨逃家的启事,半路遭劫一案,他是毫不能对她动半点歪心机。

姚昆内心一动,龙大这话说得,竟似他当初在场与他们一同筹议的普通。他抬眼看着龙大,龙大一脸安静,若无其事,又持续道:“此事该是与细作无关。不然我与大人岂不是都得背上渎职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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