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秦与萧国一贯交好,以是近期一些摩擦他还真没往内心去。龙大说南秦有进犯之意他也并不附和,他做平南太守八年,边疆之事早以烂熟于胸,可不会随便镇静。朝廷说派龙大领军过来,他便想的是皇上想借端压一压平南。他只要行事无不对,毫无把柄,示了忠心,教皇上放心便好。可现在这事闹得,是他这无事也得给他生出事来。

龙大道:“莫愁着脸,我定是无事。只是凡事有个筹办罢了。也就是你经得起事的,我才这般交代。你可明白。”

“在的。”安如晨从抽屉里拿出来给龙大看。

姚昆明白了。“这般,南秦定无话可说。再者,霍先生在南秦名誉甚高,有他在此,南秦眼下便不敢轻举妄动。待我们两国争端处理,再送特使返国,亦是在理之事。”姚昆一下内心敞亮起来。看来还真是低估了龙大,原觉得武将莽夫,却也不是。“但霍先生来时奥秘,可愿这般行事?”

“一口咬定是东凌所为,派专使亲赴南秦解释此事,就算临时没证据也要变出些把柄来咬定东凌。多迟延些时候,上禀皇上,联络周边各郡,求兵调将,以防万一。”姚昆说到这反应过来了。“这些事史严清都没干。不不,皇上那头他必定得上禀,但其他的他都没干。”最起码,离他比来的平南郡他都没说。莫非另有内幕,他怕张扬出来局势更坏,因而只能悄悄前去都城上奏?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商奉迎,龙大告别。姚昆不敢担搁,从速差人叫郡丞、主薄等人过来议事。

姚昆想了想,谨慎起来:“史严清这般作为,有何企图?”

姚昆皱紧眉头,龙大来了以后对平南兵将练习颇不对劲,将候立良的步队练习得叫苦不堪,候立良还与他抱怨过说龙大只会立威,没事谋事。他当时劝道且忍一忍,待边疆确无战事可打,将军立完威便归去了。现在想来,还真该教他们日日苦训。当真是好日子太久了,没了防心。

安如晨点头。

“不,霍先生得暂居中兰城。”

安如晨拿着信,握着玉佩,后半夜再无睡意。

安如晨短短时候被塞了很多讯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拿着那信和玉佩,有些不知所措。龙大这般像是交代后事,把她吓到了。

“不知今后战事会否有变故,我先来与你交代好方可放心。”龙大说着,取出一封信和一块玉佩给她。“这信你收好,玉佩一向戴身上。我已给我二弟去信,说了你的事。若我不在了,或是有何变故,你可想体例去都城,找我二弟,他会安设好你。你且记着,留着命在,本身安好,方有机遇找你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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