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笔写完,蒙佳月的泪水终究忍不住夺眶而出,划过脸颊,滴落到纸笺上。

可她要如何写,才气说明白这些。蒙佳月脑筋空空的,眼眶发热。

钱世新摆了个手势,表示她勿恼。他道:“当日事情我亲眼所见,虽是诡异,但确是如此。只是为何如此,还待查证。我现在只能凭人证物证猜测,想来劫车也与行刺之事有关。府上众保护尽力拼杀,也砍杀了他们四人,但文海失落,想必还是被劫走了。”

钱世新沉着地点点头:“这是天然,文海是我看着长大的侄儿,我定会尽力找寻。不知自那日起,夫人是否收到甚么动静,或是见过甚么人,有任何事,还望夫人告之于我,或许都是与此事相干的线索。”

“详细真相,我也不知。江主薄百口皆亡,也未找到他如此行事的动机与证据,只知他当时说的是受姚大人的教唆。”

蒙佳月定了定神,道:“好,我给大人写信。”

蒙佳月的泪止不住的流。他们都估计错了。他们错了。钱世新迟迟不肯给案录不是因为案录有题目,而是因为案录是铁证,他一旦拿出来,便是“你必须听话”的死限。

“只能让古大人也去信龙将军,让龙将军拦太守大人了。”陆大娘感喟,“我去递动静,但愿古大人这头能比钱大人的速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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