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田庆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当街行凶,被我击毙,自当报官的。”

齐征再抹一把泪,道:“找钱老爷……”他说到这儿,俄然扑了上去,一掌控着那人拿匕首的手腕,用肩背冲撞他的胸膛,同时头顶撞向那人下巴。

姚昆干脆问了:“安女人,齐征与李秀儿出门,是否是你的安排?你有何打算?但是产生了甚么事?”

陆大娘想了想又写:或许那人是想挟持齐征或我为人质。

齐征挣扎着,陆大娘也尽力想爬开,但统统都是徒劳。那人高举起匕首,狠狠向陆大娘扎去。

“没事吧?”田庆问。

堆栈里人很多,避雨的,打尖的,住店的,小二忙得没空去迎这壮汉客人。男人也未在乎,他下了马,先把马牵到了檐上马栏处,将它栓好,拿出块布来给它擦了擦身上的雨水,从承担里取出两块草饼喂了它,又把一旁给马喂水的水桶提了过来,放在马儿跟前。拍了拍马儿,这才走进堆栈里。

安如晨点了点头,让陆大娘好好歇息。

“大娘快跑!”齐征喊着,一口咬上那人拿匕首的手腕,不料那人倒是已反应过来,手腕一转,用匕首柄狠狠给了齐征脸上一下。

“有的,有的。”小二领着男人上楼。堆栈不大,房间统共也就楼上这么六间,大汉上得楼来,似要抖一抖身上的雨水,用力跺了三下脚。这跺得楼道里“呯呯呯”作响,吓得小二忙道:“客倌,您轻着点,咱这楼可旧了,您这力量该把楼跺塌了。”

梁德浩点头叹道:“我若不来,你才有大|费事。你如有了大|费事,边疆危矣。”

安如晨忙客气一番。

说得跟真的似的。姚昆皱眉。但说得也毫无马脚,事情也确是如此,不得不防余党犯难。姚昆派了人跟踪钱裴,倒是没有获得任何有效动静,而这般巧齐征是从田志县返来,那边也恰是钱裴出去玩耍的最后一处。

齐征愣愣看着那男人的尸身,转头对上了田庆的双眼,差点又哭了出来:“田大哥!”死里逃生啊!

“是奇特啊。也不知他究竟是何来源。”安如晨若无其事,非常无辜隧道:“请太守大人务必严查,如果聚宝赌坊余党仍在,不止齐征,赵老板她们的性命也会遭到威胁。再有,当初赌坊里封存了很多钱银人名册和兵器□□等等,这些也不知会不会招来恶人的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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