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达伤势初愈,仍需渐渐保养。谦哥儿和虎头自不会和他脱手过招,忍着闷气相让。不过,闵达那副得意不已的嘴脸,实在是太欠揍了,看得人实在手痒。
谦哥儿和虎头对视一眼,各他杀气腾腾地卷起衣袖。
一众少年男女心中腹诽不已。
闵达那点心机,统统人都看得出来,又如何瞒得过顾莞宁?
闵太后一见红着眼眶尽是水光的侄孙,非常心疼,亲身起家扶起闵达,一边叹道:“你这孩子,真是让哀家操碎了心。哀家听闻你被打得遍体鳞伤卧榻不起,又是心疼又是活力。你祖母进宫,哀家毫不客气地怒斥了她一顿。便是你祖父进宫,哀家也还是说他。”
……
闵达被关在府中养了一个多月,早就憋得气闷难耐。见状没胆怯,反而对劲洋洋地挑衅:“你们两个一起上!”
此时被闵太后这般顾恤地体贴,闵达压在心底的委曲顿时涌上心头,真的哭了起来。
俊哥儿被戳中把柄,抽了抽嘴角。
闵达重新进宫读书,顾莞宁也格外体贴,特地召了闵达进椒房殿。
“是啊,我们几个自不会随便鼓吹。换了别人闻声,就一定了。”虎头语重心长地接了话茬:“一传十十传百,传得满城风雨,老是不好。”
在世人的谛视下,闵达暴露惯有的大大咧咧的笑容:“这还用问。当然要去啊!”然后,半点不知羞臊地宣布:“我心悦瑜mm,这辈子非她不娶。”
闵达眼睛一亮,满脸欢乐地应了一声。
在少年们面前嘴硬的闵达,此时乖得像绵羊一样,走到床榻边,将额上的伤给顾莞宁看,一边委曲地抱怨:“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了,只是不能用力,稍一用力,还是很疼。我爹当时动手太狠了!我额上这道疤痕,大抵也去不掉了。今后我就破相了!”
幸亏顾莞宁又说道:“你受伤这些日子,母后不时念叨你。现在伤愈,也该去慈宁宫存候才是。”
此言一出,世人皆温馨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着闵达。
众少年:“……”
“丁远征,罗谦,你们两个可别对瑜mm动甚么心机!不然,兄弟没得做!”
提起太夫人,顾莞宁目光顿时温和下来,笑着说道:“你归去奉告曾祖母,姑母这几日已经好多了,不必牵挂惦记。”
顾莞宁内心暖融融的,一一笑着应了畴昔。然后,和颜悦色地冲闵达招手:“达哥儿,你上前来,给我瞧瞧伤好了没有。”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