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在一旁好久的安平郡王,一边哭一边说道:“快些叫太医来替我包扎上药。你们两个回梧桐居渐渐肉麻行不可?!”
这句话以后,叶太医竟扔下包扎到一半的安平郡王,便拂袖而去。
“我不信!必然是你骗我!”
安平郡王坐在书桌前,手中捧着一本书,目光却一片茫然,不知落在那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锋利的金钗狠狠地戳中了他的拳头,鲜血飞溅,疼得钻心。
安平郡王本来只要几分愤怒,现在倒是羞愤交集,咬牙切齿地怒道:“来人,给我将叶太医追返来,本郡王明天倒要看看,他是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胆,竟敢这般对待本郡王!”
甚么?
太孙从未习过武,这几日才开端上骑射课,结果还不太明显,一时反应不及。
太孙好脾气地笑道:“阿宁,我晓得你是想护着我。不过,我是你的夫婿,总不能碰到伤害就躲在你身后。”
不过,他不是站在顾莞宁身后,而是站在她的身侧,和她并肩而立。
……
安平郡王的目中闪过阴冷的恨意。
太孙的声声响起:“有甚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何必拿一个内侍出气。”
太孙呼吸也随之一窒,下认识地看向身边的顾莞宁。
顾莞宁抿着唇角,眼中闪过一丝恼意:“萧诩,我让你站在我身后,你没听懂吗?”
周太医是死在于侧妃手中,叶太医看到安平郡王,心中便感觉膈应。朴重的脾气也冒了出来。
周太医被杀身亡,府里现在只要叶太医和徐沧。
相互已经撕破脸皮,又没外人在场,太孙也没了做戏的兴趣,神采一样冰冷:“皇祖父叮咛,从本日起,你就在府里待着,不必再进宫读书了。”
安平郡王还在痛呼,手背鲜血汩汩流出。明显,顾莞宁刚才动手并未包涵。
太孙:“……”
最疼他的于侧妃死了!太子对他起了狐疑,看他的目光充满着思疑。内里的流言铺天盖地,如暴风暴雨普通吼怒而来。
太孙正色道:“就算是挨揍,也不能让你替我挡风遮雨。”
一旁的内侍一脸难堪地劝道:“郡王,内里的流言流言已经够多了。此时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啊!
他乃至没有试图讳饰,就这么冷冷地盯着他们两个,声音里尽是仇恨:“你们来做甚么?是想看我的笑话吗?”
事关男人的面子和庄严,不比其他的事,毫不能等闲让步。
听到排闼声和脚步声,安平郡王抬开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