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戴紫色宫装的年青女子走上前来。
这个高阳郡主,摆了然是用心上前来挑衅找茬。
顾莞宁和太孙结婚一个多月,和高阳郡主还是第一次会面。
“弟妹刚才真是威风赫赫。”高阳郡主扬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夸奖:“连三皇婶都没放在眼里,这份胆量,委实令人佩服。就是我也远远不及,甘拜下风。”
女子身量苗条,身材窈窕,面貌美艳,穿戴非常精美。一双眼睛微微上挑,透暴露傲然傲视统统的气势。
当日,齐王世子一拳打断了韩王世子的鼻梁。
太子妃娘家日渐式微,本人道子温软,不得太子欢心,就连元祐帝和王皇后对这个儿媳也不甚对劲。
顾莞宁进门不久,和高阳郡主平日从无来往,应当没开罪她的机遇才对。高阳郡主这副来势汹汹的模样,又是为何?
没曾想,竟被顾莞宁抓住了话柄。
这、这还是之前阿谁唯唯诺诺从不在人前大声说话的太子妃吗?
高阳郡主的确惊呆了!
齐王妃也不是善茬,心头火气一起,也毫不包涵地往韩王妃心口插刀。先是轻叹一声,然后歉然道:“六弟妹该不是还在为孩子们的事活力吧!我们都在藩地,鞭长莫及。再者说了,阿睿和阿烈也都大了,我们做亲娘的,说得再多,他们也一定肯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太子妃说完这番话以后,内心也有些惴惴不安。
顾莞宁心中哂然一笑。
王妃也好,郡主也罢,谁想来撕,就毫不客气地撕了谁!
齐王妃的面色公然更丢脸了。
韩王妃:“……”
眼角余光忽地瞄到顾莞宁神采端凝的脸庞。
韩王妃脸上的面具模糊有龟裂的迹象,眼中也开端喷出火星。
此时被韩王妃皮笑肉不笑地调侃几句,齐王妃如鲠在喉,半晌才挤出一句:“六弟妹谈笑了。不管如何,我们都是她的长辈,她该敬着我们才是。哪有我们让着她的事理。”
现在韩王世子的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了。只是落下了些无伤风雅的小弊端。脸部神采不宜过激,一牵动到鼻梁,就会泛酸堕泪。
哪壶不开提哪壶!
韩王妃轻飘飘地瞄了色厉内荏的齐王妃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三皇嫂公然有派头!”
韩王妃晓得此过后,心中大怒,一向挟恨在心。回了都城以后,亲耳听韩王世子将当日的事情细说了一遍,更是又气又怒。见到齐王妃,自是忍不住要刺上几句才解气。
太子妃反射性地就要堆出笑容,像平常普通说“这点小事我如何会介怀你也太多礼了快些起家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