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郡主抬开端,鼓起勇气说道:“感谢大哥。”
待回了院子后,太孙便将此事奉告顾莞宁:“衡阳中意的是工部李侍郎的宗子。”
李侧妃一向在衡阳郡主的院子里等着,见衡阳郡主端倪害羞地返来,心中顿时一喜,忙问道:“如何?”
幸亏顾莞宁并未这么做。
太孙冷静地看了不幸兮兮的女儿一眼,又冷静地看了绷着俏脸的顾莞宁,然后将已经停了哭啼的阿奕放在床榻上,走了出去。
太孙笑道:“衡阳想见一见他们几个再做决定。李侧妃刚才来,便是前来相求。我已经承诺了。”
过了盏茶工夫,衡阳郡主才面孔微红地从屏风后分开了。
昔日这一招百试百灵。
太孙了然地一笑:“你说的是工部侍郎的宗子李一鸣。他本年十八岁,和你同龄,正在国子监里读书,很有才名。本年秋闱要了局科举。你既是中意他,我便命人到李家送个信。等李家来求亲。”
太孙哭笑不得,忙低头哄儿子。
阿奕的小胖面庞上,顿时多了一道牙齿印记,立即委曲地哭了起来。
太孙含蓄地说道:“李一鸣的边幅最好。”
阿奕早已将刚才挨咬的事忘的干清干净,坐在床榻上,高欢畅兴地扯了枕头抱在怀中玩。
明天却不管用了。
顾莞宁哄了两个孩子睡下后,才低声问道:“衡阳相中了哪一个?”
这一晚,太孙刚回梧桐居,还没和顾莞宁说几句话,李侧妃便来求见。
顾莞宁:“……”
现在两个孩子已有十六个月,已经能站得很稳,说话也清楚多了。这两声爹,都叫得非常清楚。
阿娇没了希冀,只得老诚恳实地转过身来,乖乖说道:“娘,我错了。”
顾莞宁轻哼一声:“她那里不懂。连找背景都懂!再不管着她,今后可不得了。不时到处都要霸着阿奕。你忙你的去,我管束孩子的时候,你别插嘴。”
“爹,”阿娇立即回身找背景。
顾莞宁随便地嗯了一声。
阿娇口齿非常清楚:“不该,欺负,弟弟。”两个字两个字地蹦出口,倒是将意义表达得很清楚。
衡阳郡主红着脸,轻声道:“穿戴杏衫的那一个。”
三今后,太孙在府中设席,请了五个少年郎登门做客。
阿娇:“……”
算了,这等事就不必费事顾莞宁了,他做主就行了。
“你晓得就好。今后再欺负阿奕,娘亲就不止是说你几句了。”顾莞宁数落阿娇一通,又看向阿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