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不点头,崔珺瑶不松口,顾谨行不肯意,吴氏再闹腾也没用。吴莲香到底还是以妾室身份过了门,而非甚么贵妾。
顾谨行没有再多说:“你好生歇息吧!”
“今后,你毕竟要靠年老迈嫂养老过日子。现在这般行动,闹得大嫂和你完整离心,也闹得大哥内心憋屈不痛快。吴表妹过了门,也只是妾室。说出去,对吴家来讲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这是何必来哉。”
“至于其他的,我没法给你。”
吴莲香花容失容,再也笑不出来了:“表哥,你这么说是何意?”
当天早晨,顾谨行进了她的屋子。
吴莲香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衡阳郡主目中闪过水光。
太子不在府中,身为长兄的太孙义不容辞地担下了这一重担。
半个月后,吴莲香被一顶软轿抬着,从侧门进了定北侯府。
定北侯府里的一举一动,顾莞宁底子不必细细探听,便了如指掌。
可惜,还没等她娇滴滴地喊上一声表哥,顾谨行便张口说道:“吴表妹,昔日之事,是我做错了。”
成心尚郡主的人家,自会殷勤地靠过来。
吴莲香脸上的笑容快撑不住了:“表哥……”
顾谨行行动极快地闪了开来。
吴氏吃了秤砣铁了心,底子听不进任何劝说:“你甚么都别说了。归正,我是必然要让莲香过门的。你别管这些,好生做月子,将身子保养好。生了儿子,在丁家也算站稳脚根。”
顾莞华还想再说甚么,前来道贺的女眷纷繁凑了过来,只得住了嘴。
既是纳妾,也没甚么可讲究的。无需宴请来宾,无需张灯结彩,就这么将人抬进了门。
另一边,顾莞华也在低声劝说吴氏:“……娘,你现在含饴弄孙享享清福多好,何必还操这份闲心。”
“殿下特地叮咛过,你如果决定不下,想见他们一面也无妨。殿下自会安排。”
“母亲对峙让你过门,我听了母亲的话。”
吴莲香想也不想地冲了过来,伸手抓住顾谨行的衣衿:“表哥,你别走。”
顾莞宁听闻这些事,哂然一笑,并未特地为此回侯府。
李侧妃柔声细语地安慰半天,衡阳郡主才终究张了口:“就按大哥说的,我要见一见他们几个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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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方,吴氏心中不痛快,对着崔珺瑶挑刺找茬。